陆丰夏灶蔡氏一世祖班公溯源综述
汕尾市蔡襄学术研究会蔡水彬
多年来,笔者致力于班公先祖之考证,去伪存真,正本清源,已考证襄公至班公九代之世系,有待本族今后之认定。近闻有夏灶宗亲对班公之父祖提出异议,现择要综述如下:
一、班公来自博社之依据
1、惠阳地区《地名志》记载:“相传洪武年间,蔡姓从甲西博社迁至河西土寨村,后因人多,便分居于此。”夏灶有旧谱记载:“我族自国初开基以来,忠厚传家。”此记载可为明初迁居夏灶之佐证。
2、班公墓在博社海甲莲花山,墓碑文为“洪武三……乡进士蔡班公墓……永祀。”湖口村旧谱记载:“班公卒于北輋”(博社),另有旧谱记载:“及卒时在郑壮。”(郑壮在博社前方,相距不远,为郑姓聚居地,相传班公曾在该村任教和居住)。
3、二地均有旧谱记载。博社清朝庠生蔡哲臣编撰的《蔡氏惇叙堂族谱》记载:“登瀛公传下四房……唯二世三房叔祖(指惠我公)其子孙(指班公和松梅竹三子)移居陆丰县下灶数十乡,螽斯衍庆。三世英明十三公娶慈德陈氏妈,或言是二世三房叔祖惠我公之子,不幸早逝,长、四房共承其祀。”夏灶华峰公之长男庠生归畴公传下裔孙前厝堂村旧谱记载:“宋始祖考妣登瀛公葬在博社乡右片,甲山庚向兼卯酉分金,坐心五度向毕三度。陈氏妈葬在后径丙山壬向兼午子。”“产下四男,长房庠生光阳,仲房太学生泰生,三房乡进士讳班字化鲁(父)谥惠我,四房庠生宣宜(义)。”
4、二地旧谱记载之先世居住地相同,均为兴化府莆田县……红花巷。
5、据《惇叙堂谱》记载:源远堂神主牌“一世祖考诰赠乡进士登瀛府君……一世祖妣诰赠太孺人庆源陈氏之神主”,按封建朝廷规定:“凡七品以上官员,都可推恩于曾祖、祖、父三代,凡三代中已死者,均可追赠与子孙相同的官职。”见《中国历史大辞典》页,登瀛公四个儿子、十三个孙子以及诸曾孙辈中,只有班公一人考取乡进士,授广东循州儒学教谕,若班公不是其孙子,登瀛公和陈氏妈之诰赠从何而来?
6、现保存于博社的明代琼山县儒学训导蔡若凤所写的《重修斗门碑记》载:“迨成化十二年,四房族长:乐山、千二、乾四、刚性四公始首报咸田围大坣而立斗门。”现已查明,千二为仲房八世祖、乾四为孟房八世祖,刚性为四房八世祖,那么乐山公便是三房的族长了,乐山公乃夏灶华峰公之第四子,华峰公五个儿子,长子、三子留居夏灶,二子、五子移居惠东。博社村蔡文雄、蔡文洲二位宗长曾在博社山上见过乐山公明代之坟墓,但未发现其子孙留居博社和夏灶,因乐山公为登瀛公六世孙,辈份最高,所以在四位族长中排名在首。
7、湖口村清代光绪六年成禄公撰写的族谱,记载班公神主牌名字为“英敏班”。英敏与博社三世十二位堂兄弟均为“英”字辈。
8、博社祖祠孟房“受禄堂”与夏灶季房祖祠“德馨堂”均供奉太始祖襄公和葛氏妈之神主牌,二地纪念先祖之做法一样。
9、夏灶每年去扫墓,都要祭祀登瀛公、后径妈和班公之坟墓,并往“源远堂”拜祖。
俗话说,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自古至今,夏灶的族源是清楚的,我自孩童时起,就听老辈人说是来自博社。未知进贤宗亲出于何居心,屡次篡改夏灶的族源,还倒打一耙,说是别人篡改夏灶的族源,这种贼喊捉贼的伎俩可以休矣!
二、对进贤宗亲认定班公为莆田十八世德珏公之看法
进贤宗亲在《关于夏灶族置居时间和族源的考研》中,提出夏灶一世祖蔡班公为莆田十八世德珏公,并把相关内容发给“蔡氏家谱”收藏网,籍此,特提出如下看法与进贤宗亲商榷。
夏灶所有的每本旧谱都载明:“班公系忠惠公之九世孙也。”而莆田十八世德珏公是忠惠公之十三世孙,这明显与夏灶旧谱的记载不符!再者,夏灶旧谱记载:“班公生于宋季,为乡进士……其考终时大约在元朝中末期。”(如长寿的话,也许洪武二十年还在世)。而德珏公并没有功名和官职的记载(莆田存有“历代官职表和乡贡录”不可能误记之)。其十二世祖时甫公堂兄弟规甫公在世时已是宋末,时甫公作为堂兄,最多能比规甫公大多少岁?距生于宋季的班公(十八世德珏)有多少年?十三世至十七世那五代人又怎么塞进去!?德珏公显然是明朝人,恐怕班公去世时,他还未出生呢!依推论与竹轩公之曾孙同辈,作为襄公十世孙的竹轩公能认他作父吗?还有,进贤宗亲过去一直信以为真的揭西河婆《莆田蔡氏谱引》也载班公仅有一弟名旺,现班公突然间又跑出三个胞兄来,夏灶宗亲何曾听说过此等传说和记载?按进贤宗亲的考研,莆田十八世德珏公、字文华是班公的话,夏灶旧谱均记载班公字化鲁,湖口旧谱记其神主牌“英敏班”,这样班公就得五个名字(不包括小时候之乳名),究竟哪个为准?碑文怎么写?神主牌应如何题?这不是给后世子孙出难题和添乱吗?作为班公十八世孙的我,怎么想都不明白,班公一人起五个名字,究竟有何作用和必要?既不是地下党要安个假名,也不用给“元朝日报”写文章而作笔名。更难以想象的是,当时如有班公的友朋和同僚给他写信该如何称呼?如果为尊重起见写全称的话,是不是写“德珏文华化鲁英敏班先生!”(似乎比外国人的名字还要长些)。恐怕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想在名字上创个“吉尼斯记录”,未知元朝时有无此类记录?当然,如果是进贤宗亲想当然加上的,将二个人的名字合成一个人,那最好是不要添老祖宗的麻烦!《莆阳蔡氏宗谱》之世系抄之旧谱,旧谱中德珏公的珏字王字旁最后一横往上挑得长了些,有点像班,编者为慎重起见,在德珏旁加注一“班字”,也就是说,德珏之名字也有可能是德班之误。如果据此就将德珏公定为夏灶一世祖班公,未免过于草率吧?在未经族内商讨,未经夏灶理事会、监事会的研究决定和同意,亦未往莆田查阅旧谱,就把它发至网上,并据此对族内不同见解者进行攻击,影响极坏,就算你是族长也不能这样一意孤行,目空一切,无所顾忌,更何况只是夏灶数万分之一的一个族人而已!
三、对进贤宗亲抗议汕尾市蔡襄学术研究会编撰的《蔡氏通谱》所提十一条意见的解释
年3月18日,进贤宗亲以夏灶蔡氏源流研究组的名义,对《蔡氏通谱》汕尾版发出抗议书,现就其抗议的十一条意见,逐条解释如下:
1、班公为博社始祖登瀛公三房之子孙,这是前届夏灶理事会和监事会认定的。当时在河西中学教室召开了夏灶族二十二村宗亲代表会,进贤宗亲也参加了此次会议,大家对夏灶理事会和监事会的决议并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。其后博社修建“源远堂”,夏灶理事会还送去五十万元人丁钱。现在怎么一下子变成是蔡水彬篡改本族渊源?汕尾《蔡氏通谱》之夏灶世系已送当时夏灶理事会审核无异议。理事会昭明副会长代表夏灶理事会带队参加汕尾《蔡氏通谱》的颁谱庆典。我同秀南宗亲、招阶宗亲都是该谱编委会副主任。敢问进贤宗亲:你要抗议谁?反对谁?简而言之,你无权推翻前届夏灶理事会和监事会的决定。至于班公是不是莆田十八世德珏公,上文已作回复,不再赘述。
2、班公是登瀛公之孙,又是来夏灶创居第一人,所以在博社称三世祖(有《惇叙堂谱》之称呼为证)。在夏灶称一世祖,理所当然,也没矛盾,至于二地族谱之记载,已见上述,谁都否认不了。
3、博社《源远堂》,清代有一副对联:“源溯莆田,黔地家声垂燕誉;远开博社、鲁阳族谱纪麟祥。”这是登瀛公父祖先世迁移路线之佐证。黔黎、黔首、皆泛指庶民百姓。黔为黑色,黔地:可理解为黑色的土地或黎庶百姓居住的地方,不一定指贵州省,因承直郎公弃官逃跑,犯朝廷之忌,他不可能公开自己的名字和近祖之居住地,以避朝廷之追查。黔地具体指哪个地方,有待考证。夏灶蔡氏春联写“莆田家声远”与博社此联之“源溯莆田”是一致的,没有什么矛盾,从没听说博社有谁写过“贵州家声远”的联句。
4、移居到一个新地方,子孙多了,一般都会另起辈序,如果说夏灶的辈序要与博社的辈序相同才算是相传,那全国蔡姓岂不是都要与河南上蔡县(蔡国)的辈序相同,才能算是同祖?同一地方居住,同一祖宗,辈序还有差异,如夏灶族,孟房和仲房十三世为“维”字辈;季房则十四世为“维”字辈,这又作何解释?夏灶是博社四兄弟中的老三所传,二地是平辈,不足为奇。只是大兄、二兄、四弟之子孙在博社居住,四兄弟之父母在博社,博社是夏灶的源头,理宜受到尊重。
5、清康熙六年,因沿海迁界,博社全乡被朝廷赶出,三年不准回博社居住,其时全乡数千人,三年后初次回去居住时仅有一十八人。当此之时,大家自己的身家性命尚且无暇顾及,又谁有心情回博社祭扫公祖?其时,明朝灭亡才几年,外族入主中原,到处人心惶惶,夏灶与博社距离遥远,交通不便,加上博社又没宗亲居住,估计其时夏灶也没往博社扫墓。而惠我公也许元朝去世,元朝不准汉人立碑,若有几年没去扫墓,就会迷失其葬处。由于没有碑文,以后也难找到,据说仲房公墓茔也找不到,我们现在年年去扫墓,有人次年再去时还找不到祖坟。正是事出有因,情有可原。找不到惠我公坟墓,我们现在去怪谁?能因此说惠我公不存在吗?
6、夏灶是明初置居(见上文),而博社按《惠阳地区地名志》记载:“南宋嘉泰四年蔡氏从福建莆田迁此”。登瀛公之父母承直郎公和颖川陈氏妈均葬在鲁阳网地,立碑时间为年,惠阳《地名志》所记年,也许是登瀛公与父兄移居鲁阳的时间,也是登瀛公徒居博社的时间,估计承直郎公来鲁阳后很快就安排小儿子到博社打工(据说其时博社庞管家是其亲朋熟人),以免被朝廷追捕时一网打尽。
从年登瀛公之父母去世至宋季年有62年,此时登瀛公和夫人庆源陈氏妈均已去世,而年惠我公还未出生,他很大可能生于南宋后期而在元代去世,这不是很正常么?而元代只有八十多年,夏灶旧谱说班公生于宋季(年),而在元朝中末期去世,这也很正常,并符合时间推论,如班公长寿的话,洪武二十年简氏妈立碑时他还在世,那就有可能生于元朝初期,这不会太离谱吧?何来那么多奇怪的数学公式来加以否定呢?又有谁能推翻明代洪武十六年()竹轩公去从军,成化十二年(年)乐山在世这个记载?(祖孙相距93年)。
7、登瀛公祖孙三代大概生卒时间已如上述,有何异常之处呢?登瀛公是诰赠乡进士,怎么会是南宋乡进士?班公实为元朝乡进士,有人说他是宋乡进士,这怎么可能呢?夏灶旧谱明明记载其“生于宋季”,宋季就是宋朝末年(年),他不可能一出世就是乡进士!又有人说他是明朝乡进士,这更好笑,根本是瞎说,班公金葬的碑文是“洪武三……”。二世梅轩公夫人陈氏妈的旧碑文是“皇明”,三世乐耕公之旧碑是“大明”,仲仪公嘉靖十二年三月一日为其二世祖题写的碑文是“明故竹轩蔡公墓道”。也未见《海丰县志》有此功名之记载,有人给班公之像套上明朝知县服,出发点是好的,但恐有违班公本意,作为元朝七品之吏循州儒学教谕,哪有可能去着明朝的官服?而应象元朝郭守敬那样,青衣小帽才符合历史事实,俗话说:“忠臣不事二主”,班公是不会去明朝当官的。看其子孙名字:“三个儿子名松轩、梅轩、竹轩;六个孙子名华山、桃园、乐道、乐耕、乐田、华峰。可见志在山野,子孙遂父祖之愿,耕读传家,莫求仕进,整个明朝几百年间,夏灶蔡氏没有一人考取功名。
8、英明公葬南塘五峰山的故事是我听博社裕英所说,五峰山十三公墓和潮公,北池族谱记载为客头七世祖,其子是继义、继振,目前二地存在争议,我们也不置可否,对于二地争议而没有结论的祖坟,也不能作为一方先祖考证的依据,博社用来祭祀英明公的孟季家祠“追远堂”,据传建于明洪武年间,由此可见,英明十三公很可能于元代早逝。蔡氏家祠“源远堂”只供奉登瀛公父子二世(因明初规定,宗祠只可祭祀祖父母、父母二代。洪武十七年之后才允许祭祀祖宗三代)。三世没有入祠(见“惇叙堂谱”所记),所以十三公去世后,才另行建祠祭祀。至前届二地理事会在甲子镇奇河宗亲商场会议厅召开联席会议,决定“源远堂”重光时供奉三世之神主牌,使其祖孙欢聚一堂,永沐同根之庇。
9、汕尾《蔡氏通谱》之各地世系均为各地所送,博社的世系,我曾问过副主编裕英宗亲,博社二世祖四兄弟均有二位夫人,这有没有依据?裕英说是根据《惇叙堂谱》所记的四位夫人和奇流宗亲所编的92年《蔡氏族谱》所载的四位夫人合编的,查《惇叙堂谱》光阳公夫人林氏,泰生公夫人李氏,惠我公夫人陈氏,宣义公夫人卓氏。而奇流宗亲主编的92年谱则记载:光阳公夫人李氏,泰生公夫人林氏,惠我公夫人简氏,宣义公夫人陈氏。封建社会对祠堂有禁律,凡被休的原配和妾侍均不能入祠,现代社会,有多少个夫人都可以写进去。奇流宗亲是博社本村人,又是孟房裔孙,他总不至于连自己的老祖妈都弄错吧?作为夏灶人,我有那么大的胆量,那么大的权力,那么大的必要去给博社的四位二世祖每人配一个妾吗?去改动博社所送的世系资料吗?这个道理进贤宗亲也是懂的,他不可能没有看过《惇叙堂谱》,不可能没有看过奇流宗亲所编的九二年族谱!为什么要无中生有,蓄意播弄是非,把对社会的不满,对家族的抱怨,别有用心地对我进行人身攻击。敢问进贤宗亲:除了存心妒嫉我,损坏我的名誉,还有什么目的?
10、关于博社三世祖和夏灶一世祖之解释已见上文,我从来没有把“乡进士蔡班公墓”改写成“三世祖乡进士蔡班公墓”,这又是从何谈起?
11、关于博社的置居时间和夏灶的置居时间,英明公之墓以及二地之传承已于上文解释,不再赘述。
我们夏灶仲房的祖坟和祖公妈神主都不用改写和补充,倒是竹轩公之父的神主要按你考证意见去改写,这是你自己的事,怕就怕季房的宗亲们不会让你去“德馨堂”改写竹轩公之父的神主!你有能力和本事去改写吗!建议你还是留待你自己的家祠中去尽情地改写和补充吧!
二○二○年十二月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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